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广宁城人生活水平。
放在整个大庆,都是相当炸裂的。
要粮食有充沛的粮食。
要肉食有充沛的肉食。
盐巴不限制,随便购买。
也靠着海洋,能出海捕鱼。
更有无穷无尽的煤炭、铁矿、林木等自然资源。
除了人少点,傻狍子多了点外。
辽人的生活水平,已经站在了封建皇朝的顶端。
根源就在地大物博。
人少,平均分配的资源相应的就多了。
而且辽地对资源开采使用的能力,远远超出大庆一大截。
甚至是好几倍。
辽人想不富裕都难。
就目前维系辽人这些基础水平,秦风算过,单辽地就能保障一千万百姓在此安居乐业且富足。
若是再算上更北的东胡地。
两千万百姓在这白山黑水间过着吃喝不愁的日子,根本毫无压力。
甚至还有很多多余物资。
除了冬季的寒冷之外。
这片白山黑水,就是一处宝地。
而历来难以解决的寒冷问题,在熊熊燃烧的钢铁煤炭面前,也没了半点问题。
有了钢铁煤炭。
即便再冷,也不会冻死人。
至于大哥所说,宁人加入辽人籍贯,自无问题……
可是……
秦风不免望向了秦棣。
“三哥怎么想?”
秦棣满脸平静。
“听大哥的。”
秦棣既如此说,秦风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宁人加入辽籍,也无不可。”
“只是今年年初,辽地发了新令。”
“要在辽地正常生活纳税满一年,且无触犯律法等,才可得广宁城临时居住权。”
“生活缴纳税三年,无触犯辽地律法,或有功于辽地者,方可正式入籍。”
“这点无论是宁人还是新移民,皆一视同仁。”
在这大庆。
人人都知辽地好。
人人都想往辽地跑。
甚至跑来了许多偷渡者。
搞得辽人也不知晓,这些人里有没有是大庆逃来的罪犯,更换名姓到了辽地。
也就逐渐加上了这限制令。
没有问题的,且老实本分在辽地生活过三年。
才能正式成为辽人。
享受辽人能享受的一切福利。
这么做。
也是为了给跟秦风同甘共苦来的那批老辽人,多一点福利。
辽地公平。
却也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。
在保证基本生活的前提下。
些许的差距,还是必须要有的。
只是这差距并没有大庆那般明显,没有那么悬殊。
当然。
若是有功于辽地者,可以直接获得辽籍的。
就比如某个从京都跑到广宁城的老铁匠。
他的技术。
得到了辽人的一致认可。
自当要将其留下。
相应的。
其实宁人秦风还是愿意接收的。
知根知底。
就是不知是否苦了三哥。
毕竟辛辛苦苦在宁地养大的娃娃,最终去给辽地缴纳赋税,给辽地去做贡献。
但看三哥的样子。
似乎更听大哥的话。
秦标夹起一块四喜丸子。
“辽地的事儿,老六自己说得算,孤不管。”
不是太子不想管。
而是辽地涅槃之后。
简直就是大庆的怪胎。
许多政策太子秦标完全看不懂。
看不懂,就不要乱插手。
这就跟农夫种地一样,你不懂这个庄稼怎么种,偏偏地里全要种上。
不出事儿才怪。
可宁地就不一样了。
宁地的政令,跟大庆一模一样,所有问题秦标随便出手便能彻底解决了。
而且也是最为有效的解决办法。
能够快速解决宁地人口过剩的问题。
两全其美。
宁王秦棣也深知少不了这一遭。
当初秦地与晋地,人多了后,都被迁移了。
没道理宁地人多了,继续让人挤在宁地里。
迁移往辽地。
反而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大哥,宁地去了辽地不少人,臣弟也想要一批辽人将官。”
秦棣直接开口。
他羡慕辽地已久!
模仿辽地也有些日子了,可一直握不住精髓。
如今再看范阳城,里面有许多官员都是从广宁城直接来的。
那宁王就想到了快速提升宁地整体的法子。
学大哥!
自己培养,哪里有直接用现成的快!
“军中教官、官员、医生,都想要一些。”
秦棣需求相当精准。
其中军中教官与医生。
完全是为了让宁地的军队,变得跟辽骑一般强大。
宁王也想铁骑所向,纵横草原无敌!
哪怕没有老六那么彪悍的战绩。
有一半也够他牛逼的了。
没看到那个被老六吓跑的乌恩,带着一群东胡的老弱病残,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北胡的八大部之一?
而且还掌握了曾经纳哈部的牧场?
如今更是除了北胡老大汗以及阿术之外,草原上最强大的一股力量。
最为关键的。
是乌恩很年轻。
如果说老大汗代表着草原上的黄昏,阿术代表着草原上的正午。
那么乌恩就是草原上清晨。
草原上年轻一代,无出乌恩其右者。
可乌恩吗……
最忌惮的还不是老六?
即便如今势力如此庞大,也不依旧乖乖的给老六纳贡?
而且还加了倍。
宁王秦棣,也一直有个横扫漠北草原的梦。
能完成这个梦的,唯有学老六。
秦标则望向了秦风。
“老六觉得呢?”
“可以,五百人够吗?”
秦风问向秦棣。
秦棣脸上的笑容都压不住了。
“够!太够了!”
原本秦棣只想要三百人。
没想到秦风更大方,一下子就给了五百。
这能让宁地更快的辽化!
辽化。
就代表着强大。
不要管其中是什么原理,现成的样子摆在那里,要是还不知道去学习,那还不如直接去死算了。
只要能让宁地变的更强大。
宁王做什么都愿意。
宁地强大了,宁王也就相应的跟着强大了。
他与秦风一样。
对自己的封地,都有着充足的掌握力。
秦标望着兄弟两人,满脸的羡慕。
“船小好掉头,还是地方小的好。”
“想学辽地,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直接学,并无太多影响。”
“孤有心也想学学辽地。”
“可大庆这艘船,太大了。”
“在父皇建立朝堂的那一刻起,想要调转航向就已经很困难了。”
……